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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白唐妈经常开导姚姨，但她毕竟是个外人，总是隔靴搔痒。
祁雪纯一笑，第一次对他露出会心又感激的笑容。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叫住她，“你爱上司总了吗？”
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，从头到尾，两人没说一句话。
她伸一个大大的懒腰……嗯，手脚感觉触碰到什么障碍物。
孙教授扶了一下眼镜，“我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。”
祁雪纯猛地抬头，“凶
“去吧，大不了我准你再用脑筋急转弯考我，不过今天你未必能考住我。”
“好香！”莫小沫咽了咽口水，不客气的狼吞虎咽。
“别急，他会说出来的。”白唐很有把握。
司妈快步走出书房，却见司俊风的脚步停在不远处，再看走廊入口，站着祁雪纯。
“蒋文从你姑妈这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！”司妈激动了，“他的企业能做到今天，他能有现在这样的社会地位，靠的都是你姑妈！”
他回想起妈妈说的话，你还小，而且没人看到你，没人会往你身上想。如果警察真的找到你，你就说你什么都不知道，有妈妈在，警察查不出来的。
“还没有确切结果，”助理回答他，“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，不由一怔。